郑嘉琢回到观云的时候,别墅的灯都打开了,他路上买了一束黄玫瑰,包装简单,哪怕到了夜晚,花瓣也仍然柔嫩妍丽。
“落落,”郑嘉琢可能去德国那几年学了不少外国人求爱道歉的方法,单手拿着漂亮的黄玫瑰,嘴上先服了软,他就是知道桑落吃软不吃硬,“今天我也没想到郑琴会带枪过来,不过她也没那么大胆子,塔纳有批货在国外被扣了,人也回不来,她女儿又还在老宅,不敢动我的,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