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就再也没听过他提到母亲,想必是有什么伤心事,他也不能主动过问。
郑嘉琢硬要抱他去二楼洗澡,桑落觉得自己好歹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整什么搂搂抱抱那一套,强撑着自己上了楼,当然,清理工作最后还是由郑嘉琢负责的,虽然两人在浴室没能把持住又做了一次。
凌晨两点,郑嘉琢将桑落抵在被水汽熨热的瓷砖上,再次对他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桑落喘了口气,“你是没长大的小屁孩吗?非得等这一声。”
郑嘉琢含情脉脉,用舌尖描绘他的耳廓形状:“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