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是商远,商先生的儿子。”杨鸿说:“这是杨一心。之后一年你们要住在一起,相互多照应。”
“你好。”杨一心与商远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避开他审视的目光,略显紧张地看向旁边。
“嗯,你好。”商远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声。
杨一心想,从商远的反应看来,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要来,并且并不排斥,这很好。
杨鸿说:“你的房间在二楼,跟我上来吧,箱子搬得动吗?”
“哎,没事,我能行。”杨一心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楼梯口,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这巨大的箱子下楼容易上楼难,只能费大力气一级一级往上搬。
搬了几级楼梯,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轻而易举地提起箱子,商远在他身侧冷酷地吐出一个字:“让。”
杨一心条件反射地松开手,侧身让出位置,便看着商远提着箱子三两步走上二楼,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杨一心愣了一下,被杨鸿招呼着上楼去自己房间。
给他准备的房间宽敞整洁,东西都准备齐全。杨鸿出去后他便倒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
被子很软,还散发着一股清香,灯光明亮,不会经常晚上停电,洁白的屋顶没有蛛网和脱落的墙皮,窗户不会在雨天吱呀乱响,不用想着怎么与小偷周旋,隔壁也不会传来男女纠缠的声音。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指上磕碰的旧伤疤,最重要的是在这关键的一年,不用再为学费和生活费而发愁,终于获得了一个静心学习的环境。
杨申女士,活着的时候没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没想到死了倒福泽后人。
葬礼那天大概是杨一心这辈子哭得最难过的一次,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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