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你不是最讨厌背叛吗?就这样轻易地原谅我?”
“嗯。”商远淡淡地应了一声,几乎没有犹豫。
杨一心闭上眼,咽下百感交集的复杂感受,冷淡道:“回去吧,我睡一会儿。”
这天过后,商远戒心加重,深知凭庄雨歇的段位根本看不住杨一心,于是病房外多坐了一个保镖,保镖两班倒,只要杨一心离开病房就跟着他,而且纪律性极好,几乎不说话,戴着墨镜,也不和他有眼神交流。
商远忙着生意,一有空闲就到医院来,但交流不多,经常是给杨一心削个苹果或者剥个橘子就被电话给催走了。
那天的话题戛然而止,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过,给对方也给自己冷静思考的时间。
杨一心的伤慢慢好转,他每天在医院里待着,总觉得很憋闷,而且一些恶习又蠢蠢欲动。
常言道,上瘾容易想戒就难了。那天医生来查房,他便试探地问:“医生,我的伤是不是快好了?”
医生说:“你这手伤筋动骨的,现在虽然好一些了,但还是要注意。”
杨一心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医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杨一心小心问:“烟酒呢?”
医生还没说话,旁边的护士长就柳眉倒竖,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大声说:“烟酒?!那是想都别想!”
见护士长强势至此,杨一心没再多问。只是他表面上看着老老实实,烟瘾犯了还是忍不住。
要知道他上次戒烟可是用了好几年才戒掉,这一朝一夕,又忌这忌那,怎么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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