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哽咽腔调。
“姜酝。”
姜酝想推开他,抬手时指尖颤着,心中的恐惧散去了,不安却一点点被放大。
她张了张嘴,头顶的感应灯倏然灭了。
“对不起,全都怪我。”
“我害你差一点就受伤,姜酝,都是我的错。”
“我不纠缠你了。”
——
天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雷声阵阵,传到地下室就变得沉闷。
两张红桃k被摔在破旧的矮木桌上,随后有人跟了两张2,一阵嘘唏声涌起来。
“老正经,你还有钱输啊?”
狭小的空间里挤着四五个男人,难闻的烟味酒味混在一起,旧牌局结束,被叫老正经的终于回头。
“你身上这套西装多久没有洗了?”桌边有人笑起来,“不要穿啦,跟我们一样穿汗衫嘛!”
“你懂个屁!”季驰国瞪着眼骂了句,随后猛吸了一口嘴里叼着的杂牌烟。
他住在这里已经八天了,等第十天他就回去,要债的肯定已经走了。
等到方时这小子放了暑假,这次他一定要……
“砰!”一声巨响。
“我草,谁啊!”
抓着牌的众人齐齐回头,离房门最近的胡茬男人起身去开门,他有些犹豫,方才那声,实在太像是铁棍砸到了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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