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最轻的症状,危及生命是早晚的事。
叶南依心下一沉,漆黑的眼眸渐渐暗淡下来。
她这个样子,让顾家的所有人都揪着心,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出声。
就在这时,一抹挺拔巍峨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男人穿着黑灰色的大衣,百年不变地系着一条针织的灰色围巾。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说话的人正是厉景洲。
他昨晚没能来参加顾家的晚宴,今早特地来拜年,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谁?”顾潇替叶南依问出口。
叶南依抬眸,看向厉景洲:“您不会想说,陆倾雅吧?”
厉北寒的小姨。
当初厉北寒在做手术之前,厉景洲就曾劝过她,让她把厉北寒交给陆倾雅。
毕竟陆倾雅是药理世家的后人。
厉景洲摇摇头,他说的不是陆倾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厉景洲身上,等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