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筑巢,可以躲避风雨和野兽。于是他花了十年时间,摔断了无数次腿,终于用木头和藤蔓,在树上搭建了第一个能住人的‘巢’。那天,全部落的人都住了进去,再也不怕晚上的寒风了。我们把这叫做‘家’。”
“我们还有一个叫缁衣的姑娘,她觉得我们光着身子又冷又难看。她就学着蜘蛛结网,用麻皮和藤条,编织出了第一件‘衣服’。当我们穿上衣服的时候,我们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羞耻’,什么叫‘体面’。”
他讲燧人氏钻木取火,讲人们围着篝火跳舞,讲少年们第一次打到猎物时的骄傲,讲少女们第一次编织花环时的羞涩,讲老人临终前,对子孙的眷恋与不舍……
他没有讲任何神通妙法,没有提半句大道至理。
他讲的,是饥饿,是寒冷,是伤痛,是繁衍。
他讲的,是付出,是守护,是创造,是传承。
他讲的,是生老病死,是爱恨情仇。
这些被天道系统视为“缺陷”与“负累”的东西,此刻通过神农之口,通过那不周山巅的薪火,化作了洪荒世界最动听的史诗!
他以一人之口,为整个文明立传!
他以人族之名,为天地众生立心!
那条代表着“变数”的、温热喧嚣的命运长河,在这一刻掀起了滔天巨浪,猛烈地撞向那条冰冷死寂的“秩序”长河。
洪荒大陆上,那头进食完毕,准备休眠的剑齿虎,忽然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充满威严与愤怒的咆哮。
那株已经放弃化形的千年古松,枝叶无风自动,一滴晶莹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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