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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喊:“还有活口,快!送出去!”
那声音很近,却像隔着一层水,漂浮在她耳边,却进不去脑子里。
她太累了。
她的手垂在身侧,被人抬起、翻看、又轻轻放回怀中。
有人试图固定伤腿,又有人在她耳边呼唤:
“喂,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
“她还活着……不对,她的体征在下降——快点,别废话了!”
脚步声、对讲器的吱响、医疗器械撞击的声音,全都混成一片低噪。
她再也听不清。
眼前,只剩下破碎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