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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却不急。
她蹲下身来,身体前倾,视线与病床上的诡秘平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它,像要从眼神里剥出答案。
“你伤得不轻,”她语气平静,像和某个普通病人谈话,“说说看,谁打的?怎么弄成这样?”
她比较好奇这个。
诡秘低声喘息了一下,胸口绷带微微鼓起,明显还想装死。
它没回答,只是闭上嘴,转头避开她的视线,一副“我不说你能拿我怎样”的怂样。
“哟,”安景扬了扬眉,“你这时候还有骨气呢?”
她抬手,朝纸伞女打了个响指。
“伞姐,麻烦你了。”
“咔哒。”
纸伞轻轻一旋,空气像骤然凝固,一道银线毫无征兆地从伞下激射而出,划破诡秘胸口绷带,在它肋骨间留下一道浅而精准的切口。
没有鲜血,而是冒出一股黑色粘液,伴随着轻微的嘶响和剧烈的抽搐。
“呜啊啊啊啊啊——!!”
诡秘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尖细的、含糊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像割裂神经的刮擦声。它挣扎着,可纸伞女的丝线仿佛早已看穿一切动作,稍一收紧,就将它死死按回病床,动弹不得。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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