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昏黄的灯火和细微的声响,他蜷缩在床上,回想梦里遇见的种种,不由潸然泪下。
他自幼心思细腻,对待事物有自己的相处方式。他认为一个人只有经过努力才能获得想要的生活。
他遇见过一些人,对他们心存感激。有些人注定是过客,因为莽莽红尘只有一个唯一。多出来的那些人,都将会错过。
他不想辜负谁,所以大多时候比较冷,就像有人说他有将人凝固成冰的能力。
不是他拒人千里,而是他不愿指鹿为马地活着,累了自己也累了他人。
半夜三点像黄昏,多好的词,只是有点凉,像十月。他闭着眼睛想。
他不知道何时又陷入沉睡,诡异的是他又进入了那个梦中。猛虎依旧咬着他的背用力撕扯,有剧烈的疼痛,却怒吼无声。
他只能任它咬着用力摔来摔去,可眼睛却是看向神山的。他没有希望神王出现,在疼痛进入骨髓之前,他终于知道有些事只要做了就好,无须成为谁。
他感到了血液的流失,最后陷入幻觉。他昏昏沉沉地进入了一个殿堂,有一个人高高地坐在那里,目有慈悲。
他相信那个人就是神王,想要施礼,却无法弯下身去。
那个人说,能来到这里说明你有一颗坚定和聪慧的心。我想问你的是,你还愿意成为一匹吗?
他看着身裹光亮的身影,忽然动摇了自己的信念。就像有一天,当你即将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人问,你真爱她吗?
那个人说,一头鹿和一匹马没有区别。鹿有灵动才美,马有驱使才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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