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抹光亮被米粒扑捉到。
米粒并未掩门,直接去阳台取来那件黑色长衣,上面有洗涤液的草本香味。男子接过衣服,道了谢后径直离去。
傍晚时分,天空出人意料地下起了雨。纷纷扬扬的细雨像一场相思在寻找皈依。
我的皈依会在哪里,米粒轻笑。看了会儿雨,有些兴致阑珊。
米粒在厨房里做一碗面,妈妈的电话打过来,说,天冷了,记得加衣。加衣和嫁衣音同字不同,却让她有些恍惚,忽觉孤单。
和妈妈说了几句,然后很努力地吃面。不落声响的性子让房子更显安静。
夜里,她在梦境中被一个个妖魔追赶,拼命地跑也无法摆脱,最后从一座悬崖上跳下,从而惊醒。
原来世间并非都是好梦,终有一些梦带着因果,最终露出狰狞面目。
日子如常,身边依旧有男子来去,却无法靠近她半分。即使是心性坚韧的慕寒,也只是偶尔能与她出来吃吃饭聊聊天。
慕寒说,一个女人越是神秘和拒绝靠近,越具有吸引力,但也容易让人放弃。他是一名律师,有过人的见解,活得极为滋润。
米粒并不认为他是自己的佳偶,并不是因为他面目普通,而是各有属性。
不是一个人世界的人,即使结合也会分离。人一生经不起太多纠缠,短短数年,一晃就老了。
有一天,慕寒喝多了酒,打电话给她,说,米粒,嫁给我吧。她在电话这头静默无语,不是生气,而是觉得男人有时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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