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
陈墨对她的好全在细微处,如一涧流水,慢慢浇灌她的生命。她曾以为自己是朵昙花,他说她是他的梅。
冰天雪地里的一株梅,看起来美,却也有寒彻骨的世俗相随。米粒笑着对陈墨说。
陈墨拉过她的小手,说,惟愿此生与你相随,不许相互厌弃。他说这话时,眼睛里涌现出泪光。
他们如此这般地相爱着,像两株长在一起的花树,不分彼此地活着。
因为职位的原因,陈墨需要去非洲工作三年。他们讨论再三,米粒还是尊重了他的选择。一个男人终究需要自己的事业。
在陈墨临走的那个晚上,他抱着她的身体,说,暑假的时候我回来看你,顺便结婚证领了。她默许了他的建议,心里虽有不舍,还是任他肆意。
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总会迁就,好像所有的破败和不祥都会烟消云散不再重来。
在陈墨去非洲的第三个月,他单位的同事过来通知米粒,他在穿越某个无人区时失踪。
那个下午,她像身体被掏干般失去意识。一个人太用力终究会伤得更深。
在他失踪的第六个月,被确认死亡。遗体较为完好,手里攥着一枚类似五角梅的水晶石头,上面刻着‘米粒’两个字。
她知道他始终是爱她的,只是烟花开过,留下的确是冷寂与黑暗的天空。那一刻,她想到了死。
她用了一个冬天的时间让自己平静。海子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只是有谁知,心已成灰,哪里还有燎原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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