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是否会是她的劫?
他看见她的眼角有泪水溢出来,却无能为力地呼唤她,如意、如意。
她似乎缓过神来,有些歉意地看着他,说,知然,谢谢你。
他不知道她谢从何来。他没问,她也没解释。
她喝一口卡布奇洛,抿了抿嘴,说,知然,我说个故事给你听,你听听就好,没有特别的意思,就当是临别时的挥手。
她说,在一个叫归墟的地方,生长了一株花树,这株树需要很多年才能开花,于是它努力又顽强地生长了无数年后终于盼来了开花。它特别高兴,就把心里的喜悦分享给了刚刚出生的一只蛱碟听。小小又懵懂的蛱蝶哪里能领会它的喜悦,但还是为它高兴,送上了自己的祝福。也许这就是蛱蝶的缘,它成为了花树的朋友,花树教它如何修行,其实也不算修行,只是一些保护自己的方法,让自己强大的手段而已。如此过了很多年,蛱蝶看着身边的同类如野草般一茬又一茬的生死往复着,心里渐渐有了不安。它把心里的不安告诉了花树,花树说,这是生灵自带的劫难,我们都会成为归墟里的尘土。蛱蝶忽然问,那么长久的意义何在,一天和一万年的区别在哪里,就是为了看见生离死别或者经历更多的风霜雨雪,既然如此,那修行是自我折磨,还是提炼来生?花树沉默了很久,说,也许我们活着更久点的时光是为让眼睛看见的一切和心里所思所想所愿的一切成为另一个生命的种子吧?花树说完,更加沉默,花落如雨,最后成为了没有花的树。蛱蝶茫然地看着花树,花树见它久久不去,说,我是一个不结果的花树,所有的绚烂似乎毫无意义,你容我慢慢思索。蛱蝶若有所悟地离开花树,没有目的地在归墟里飞舞,沿途所有的风景尽落眼底,让它的眼睛变得越来越幽深,只是它看不见生命尽头的模样,或者说时光彼岸的风景。就这样又过了无数年,它回去看了几次花树,话说都没有开花。它想,也许是自己让花树有了心魔,又或者花树在蜕变。它在花树身边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自己的旅行,但心里的不安越发深浓。有一天它路过一座池塘,在一朵莲上小憩,被轻微的生命律动所惊醒。原来它听见了花开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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