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他看见她并没有意外,只轻轻地说,你来了。
她微微顿了下,回答到,嗯。
很晚的时候,两个人从老人院出来,他说,一起吃个饭吧?她没有拒绝。毕竟不是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她并不是心胸狭隘的人。
其实,真的爱了,才会在意,和心胸是否狭隘没有关系。
从饭馆出来,他们并肩沿着街道一路向前,她打破平静,说,她说的对,蝴蝶也虫子,是我矫情了。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念诵一段故事,至于是谁写的,或者是不是他自己临时编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故事很美,说,一个北方的男孩喜欢上了一个南方的女孩,只是经过很久的来往,两个人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又像是灵犀相通的知己。男孩的家里催他早些落户成家,并且一再给他介绍了女孩来,只是他的眼里似乎只有她。可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旁若无人的淡然从让他心有余悸。
他打小读书父母离异,母亲独自带着他,后来十六岁的时候,父亲因为生意失败,患上重病,无人照料又回到了家里。
母亲依旧毫无言语地接纳了父亲,他有一次问母亲,说,他曾那样对我们,你怎么还让他回来。母亲说,这世上,谁人无错。每个人的缘分都是有数的,来来去去都是天意。是龙好,是虫子也好,我们最好自己就好。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意呢?
是啊,这世上谁人无错?她曾经质疑过自己的坚持,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庆幸,至少自己是如意地活着的,至于其他,随缘吧。
他依旧说那个故事,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他说,男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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