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身上有股桀骜不驯的气息,像只在修行的小兽。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无非想说,她不会归顺谁,即使走向佛陀,也只是为了闻见心里的花香。
她承认骨子里所有的汹涌与妩媚都只为一个人盛开,只是那个人一直没来,或者早就来过,那时她还睡着。
她固执地触摸自己的质地,相信总有一个人与自己相同,一样的坚韧与内心纯良。
她遇见他实属偶然,一向安静的她某次心血来潮去参加了一次朋友聚会,便留意到了席上略显落寞的他。
她觉得自己能看懂他笑里的寂静,那是看一场雪的心情,无关身外是否纷纷扬扬。
她对谁都没有好奇心,她认为人大抵相同,不同的只是那些浮动在心里的大大小小的梦。但那晚,她却对他有了好奇心,也只是好奇,她并不想走近,她知道有些花远看比走近了美。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用花来形容。她不禁菀尔,于是给了他一个封号,妖精。她认为妖精是个中性词,不存在好坏之分,既然成了精,自是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修行。
人与人的走近有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就像走一段路,原本想绕开某个人,却又在支线上碰面。
她看着办公桌后面的他,有些发怔,她想不出他居然是个律师,她觉得他做教师比较合适。
他对她的咨询逐一作答,让她很快明白,自己之所以陷入与朋友的经济纠纷完全是入了别人的局。
他说,最好的结果是相信他会还给你,最坏的结果是当自己捐错了地方。他面容平静,像刚看了一场戏,身上有若有似无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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