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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是个一个陌生的女声,她说,你在哪里?我需要见到你。简单而直接,有不容拒绝的力量。他恍然想起是那个夜晚喝醉的女子。
他告诉了她地址,然后继续看眼前名字叫做《靠近》的画,他觉得这个名字有突兀的美,在用河流来告诉我们的来处与去途。
她很快到来,站到他的身边,问,你喜欢这幅画?他看着她依旧苍白又漂亮的脸,说,是的。
她忽然笑起来。他看见了其中的明媚,忽然想起书中的一句话,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是一朵蓓蕾,有些开了有些没有,是它们等到或者没有等到自己的春天和明媚。至于枯萎,是两个人的爱不曾在彼此的身体和灵魂中流动循环起来,所以难免会失去新鲜。
她说,如果我说,这幅画是我画的,你信吗?脸上有生动不易觉察的调皮。
他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试图从其中看出这句话的含义以及其他。她转过脸去看画,轻轻地说,谢谢你。
他觉得承受不起她的谢谢,毕竟还是把她一个人交给了警察,这是一种变相的冷漠,不值得道谢。
她站在他的身边,身上有草本的香味,极为清新。她说,我们还是分开了,他从我们河流的一个支流去了远方。
他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没有说话,这时候似乎说什么都像在打碎瓷器发出尖锐声音。
你们很像。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他看那个男人的样子。居然眉眼真有几分相似。他看着相册中的他,有一样的平凡和静寂。
他对她说,谢谢。她没有回声,只是把相册中的他逐一删去,然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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