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实存在的物事,它们像一柄锋利的刀,轻轻割去我们的不舍,留下鲜血淋漓的伤痕,包括结果和缘分。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我们很难做到风烟俱静,因为属于我们的部分有些已经到来、有些还在路上,有些开始失去。
有些开始失去,她皱了皱眉,用手捋了下头发,然后继续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攀谈。
路很滑,本来几分钟的路程,却开出了很久。她与他们道别,说了感谢。他随手给了她张名片,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却并没期望她会拨打。
缘分有时候就是如此,无论自己多么不舍,它就只有那么重的分量,少一分不散多一分不行。
他在战友处盘横了数日,整天在推杯换盏中度过,好在酒量还好自控力也够没有醉倒。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又一次回到长途汽车站的候车厅。
看着人满为患的大厅,他没来由地想起她,心头仿佛有炊烟袅袅升起。他想起妈妈的话,你也不小了,早日找个女孩娶回来,我还能帮你们带几天孩子,要是晚了,怕是孙子也不会喜欢我了。
他站在人群中平静地等待车次开出,在人声鼎沸中想她是否已经离开。
转眼又是一年,战友婚礼邀请他做伴郎,再一次踏上这座小城的土地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陪自己一起在雪中等待的女子。
世上就有无巧不成一说,在她走出出站口时,看见了挺拔的他站在那里,像极了故乡村头的榕树,身上带着炊烟的痕迹。
她的姐妹看见了她,跑过来拉着她叽叽喳喳地从他面前经过,他看着她的背影,想喊他,终究没有喊出口。
她忽然回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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