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大人!我们干了!那王八羔子,我们早就受够了!”
就在沈之奕刚刚搞定一切,准备返回营帐时。
一个卞人雄的亲兵快步走了过来,对着他抱拳道:“沈百夫长,校尉有请,让你立刻去帅帐一趟,说是有要事单独问话。”
沈之奕心中一凛。
他跟着亲兵来到帅帐外,亲兵并未进去,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之奕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厚重的帐帘。
帅帐内,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油灯在风中摇曳。卞人雄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地图前,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他身上的气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次日,天色阴沉,如同压在雁门关每个人心头的巨石。
演武场上,黑压压地站满了士兵。没有操练的号子,没有兵刃的碰撞,只有风吹过旌旗的呜咽声,和一股肃杀到骨子里的压抑。
高台之上,设了一张案几。卞人雄还未到,王校尉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主审官的位置上,他旁边,是满脸得色的军需官老王。老王挺着肚子,一副“证人”的派头,不时用阴狠的目光扫向场下,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
沈之奕被两名亲兵“押”着,站在场中央。他身上还穿着昨日那件沾满血污的玄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尊即将被献祭的石像。
周围士兵的窃窃私语汇成一股嗡嗡的声浪。
“看吧,我就说他不行,这下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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