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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丘寿王、枚皋,就觉得历史太长也不是什么好事,什么困境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四目相对,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绝望,陛下,真的能赢吗?
可能、也许吧?
诸礼毕。
吾丘寿王、枚皋、李广、李敢、李陵、韩说、汲黯、郑当时、桑弘羊……刘受、刘辟强等中、外朝公卿、列侯、宗室大臣随即离场。
储君虽将北军大营设为当国执政的地点,但大汉国柄很多时候出自丞相府、大司马幕府这样的私门,和兰台、廷尉署、少府这样的官署,只有无法决断的时候,才会呈递圣前,现在,回京回衙。
“太史令。”
刘据望向奋笔疾书的太史令司马谈,笑道:“记下来了吗?”
“回上君,如实记下了。”司马谈答道。
“乱臣贼……”
跟在父亲身边的司马迁小声嘀咕着,但没有嘀咕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个巴掌,趔趄了下,不可置信望着神情淡漠的父亲,“我司马家是史家,史不可改,不能揣摩,更不可添思杂情,多年的学游,是为了让你能写实记下历史,不是让你去交友结亲,以情乱史的,日后,你就好好当郎中,史馆的事,就不用你了。”
“你就我一个儿子,不用我,是想列祖列宗的家业至此而止吗?”
这一路的学游,他见了不少人,受到了不少世家大族豪强的恩惠,听了不少的故事,想着既报恩又在史书上挥斥方遒,父亲的话,司马迁无法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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