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老相国。”
赵禹出仕,先服事太尉周亚夫,后服事丞相府多年,虽然那是的丞相不是公孙弘,但表现得更加亲近。
“来了啊?”
公孙弘从政务中抬首,示意道:“都坐吧,希望你们不介意来一趟丞相府。”
“荣幸之至!”官场回话的方式,两人倒是一样,齐声道。
“二位,上君颁布了第一条当国政令,请移国库、少府之金于北军。”公孙弘开门见山道。
“这份政令,事关重大,是不是先呈报陛下决断?”赵禹额头渗出了汗,为难道。
大司农颜异默不作声,显然,也不同意这份政令。
“这份政令,我的意思,是先不给陛下呈去。”
颜异、赵禹闻声侧目。
“我讲两个道理。”
公孙弘搁下了狼毫笔,缓缓起身道:“眼下的国事,不要再给陛下添乱,知道了也无益,这是其一。”
这是反话正说。
国事蜩螗,与陛下十多年的肆意妄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大汉没有到谷底,但也探到谷底了,即便心中的话不能说出口,但中、外两朝官吏的想法大体相同,年少的上君不论怎么治国,就是什么都不做,在某种程度上说,大汉都会往上走。
不是国事在给陛下添乱,是陛下一直在给国事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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