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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郎中令李敢顶着一众犀利的眼神,站了出来,“启相国、御史大夫,数日前夜,御府之物自覆盎门而出,而交嫖姚校尉之手,下官欲查验,为御府令、嫖姚校尉所阻,下官请少府卿交代那是何物。”
少府与上君有密谋?
所有的人都有些吃惊,整个大殿的空气一下凝固了。
公孙弘不动声色,望向了少府卿赵禹,赵禹面无表情走出朝列,说道:“御府掌王服,上君当国秉政,理应更易服色,那夜之物,是些丝绸锦绣。”
“不可能!”
李敢立刻给予否定,“那车辙深长,不可能是丝绸等轻巧之物。”
“光禄勋亲眼所见车载之物?”
“为御府令、嫖姚校尉所阻,未能详查。”
“既然不见,为何光禄勋如此肯定,雪落土湿,车辙深长,光禄勋或是看错了。”
“不可……”
“李敢。”
李敢还要争辩,卫尉卿的李广就一声轻喝,“这是廷议。”
“爹!”李敢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
“这里没有什么‘爹’,都是大汉的臣子。”
李广为道行尚浅的幼子解了难,接着说道:“少府卿说看错了,那就是看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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