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得厚赏,衣食仰给县官”,全部靠地方财政供养,靡费何止数亿。
这十二年中,不止张汤一人向陛下提及,让降虏自食其力,陛下的回答很简单,只有寥寥五字。
“帝国不在乎。”
可是,当国储君在乎,两朝公卿、列侯、将军、宗室大臣、万民在乎!
对天子之政抱有微词,这是忤逆之举,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对立面?
“既是国人,那便一视同仁。”
公孙弘说得十分诚恳,“正值我朝紧迫之时,人人皆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不论是开山道,或是修河堤,我国之人,无有分别。”
两朝朝臣由衷地点了点头。
一些儒臣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优待降虏,陛下本意是为了彰显帝国的富裕和实力,并没有将之真正当成自己人,不允许汉匈通婚,便是如此。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于是就有聪明的儒臣主动接下了教化降虏的“重任”,这十二年来,那些降虏成了儒家士人刷名望的宝地,这下,宝地看样子要拆了。
什么口传心授文化教化,廷尉卿,或者说当国储君的意思,那样太慢了,不如从共同劳动中教化来得省钱、快捷。
当国储君,在阻儒家之道啊!
儒官的异动,落在了不少人的眼中,儒家在朝的力量,其实不小,外朝有丞相公孙弘,内朝有博士董仲舒,但力使不到一块,就什么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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