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许多人激动得抱头痛哭,仿佛看到了生的曙光。
"听到了吗?政府还在!军队没放弃我们!"
"有救了!终于有救了!我就知道国家不会不管我们!"
"坚持住!再坚持几天!部队会来接我们的!"
然而,在一些阴暗潮湿的角落、物资匮乏的公寓楼底层,却响起了截然不同的声音。
一个饿得眼冒金星的男人狠狠啐了一口:"呸!放他娘的狗屁!等你们‘有序’地来救?老子一家三口早他妈饿成人干了!"
"就是!光喊口号顶个屁用!有本事现在就空投点吃的下来啊!"旁边一个妇人抱着饿得直哭的孩子,绝望地嘶喊。
"艹他妈的!老子现在就剩半包饼干了!等他们来?收尸还差不多!"一个暴躁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他们自己都打不过丧尸,被围在中间像乌龟爬!还指望他们救我们?做梦去吧!!!"
有人透过窗户,看着楼下被尸群不断压缩活动空间的军车,发出绝望的冷笑。
希望与绝望,信任与质疑,在这座濒死的城市上空激烈碰撞。
高楼上的欢呼与底层的怒骂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末世悲歌的奇异二重奏。
指挥车内,李军山听着扩音器里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无力的口号,又听着通讯频道里各车越来越危急的报告,烦躁地扯开领口。
"妈的!武装部那群坐办公室的老不死的!派几架直升机满城广播一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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