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共赴永恒

色火焰凝结的发饰，轻声道：“是紫瑶的力量滋养了她。”

瑶余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看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里竟有几分紫瑶的影子。她举起手中的藤蔓卷轴，对林澈挥了挥——那是界余与星轨签订的共存契约。

会议结束后，林澈独自来到星轨枢纽的顶层。这里存放着九盏灯笼熄灭后留下的灯座，每个灯座上都凝结着一颗晶莹的晶石，里面封存着各界面回归时的本源记忆。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最中间的那个灯座。晶石中浮现出紫瑶化作火焰的最后一幕，但这一次，画面没有结束——火焰融入界隙深渊后，并未消散，而是与无数界面残魂的光芒交织，最终凝聚成一点混沌初源的核心，在黑暗中静静等待了九百年，直到归墟之壤诞生。

“原来你从未离开。”林澈的指尖划过晶石，眼中没有了悲伤，只剩下温暖。

星骸剑突然从混沌之眼中飞出，自动落入他的手中。剑身上的淡蓝色印记彻底亮起，与归墟之壤的方向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瑶余的声音从传讯符中传来，带着兴奋：“林澈大人，界余通道里出现了能量漩涡！里面有……好多温暖的光！”

林澈握紧星骸剑，转身冲向枢纽之外。他知道，那不是危险，而是紫瑶用九百年时间，为那些未能及时回归的残魂，开辟的最后一条归途。

当他抵达归墟之壤时，界余通道的漩涡中，正涌出无数柔和的光点。光点落在归墟之壤的土地上，化作了各种形态的生灵——有矿晶之界失落的晶魂，有迷雾之界消散的雾灵，还有许多早已被遗忘的古老界面的守护者。

而漩涡的中心，一道淡蓝色的火焰缓缓飘出，火焰中隐约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火焰落在星骸剑上时，淡蓝色的印记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林澈脑海中响起：“我说过，会等所有残魂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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