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倒地而死。
陈霄眯了眯眼,齐天行所用剑法乃是快剑,剑出如风,杀意凌厉,若是对上,唯有以快打快,压制其剑路。
齐天行杀了那阉人,目光阴冷,道:“谁人再来?”
凤仪公主气得胸口起伏,帐外走入一人,立在她身旁,叹道:“本是一场盛会,又何必动剑杀人?”正是那中年随从。
此人从齐天行身边走过,齐天行不由自主汗毛倒竖,目光始终不离其双手,见其并无出手之意,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齐天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生似只为杀人而来。
凤仪公主咬牙道:“冯叔,难道就让那厮走了?”
中年人冯叔道:“此刻不宜动手,大煞风景。公主,还是说正事为好!”
凤仪公主长吸一口气,面上换了一副笑容,说道:“二位尽可吃喝享乐,不必为那齐天行坏了心情。”
曾山吐出一块骨头,冷笑道:“宴无好宴,公主请我等来,怕是没安好心,有什么诡计,尽管划下道儿便是!”
凤仪公主掩口笑道:“本宫能有什么诡计?请曾先生来,是欲给你一场大造化!”双手再拍。
自有侍卫抬上一口木箱,掀开箱盖,立有金光射出,竟是满满一箱黄金!
曾山死死盯着一箱黄金,咧嘴道:“无功不受禄,这么多黄金,怕是买曾某一条狗命都足够了!公主到底有什么吩咐?”
冯叔接口道:“下月便是太白观大开山门之期,我家公主对此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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