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有几日,老奴再去试探曾山一回,大不了多花金银,与通天大道相比,金银不过粪土。也请公主苦修剑术内功,就算曾山放弃,还有齐天行拦路,迟早都要对上!”
曾山白得了一箱黄金,回到客栈,立刻要了一间上房搬走,将陈霄弃如敝履。
陈霄懒得搭理,多出了些银钱,索性将下房包下,图个清静。
每日就在房中打坐,温养脑中那柄断剑,期望入门大比之时能依仗其神威。
太白观已然封山许久,等闲之辈都不许入天目山中,镇上外客三成是真欲拜师,七成只会半吊子剑术,来凑热闹是真。
这群人日日游手好闲,去不得天目山窥探,只好在镇上东窜西窜,令镇民头疼之极。
最受瞩目的自然是凤仪公主与齐天行二人,凤仪公主自那夜之后,躲在大帐之中不出。
冯叔来寻过曾山两次,那厮只收钱,不吐口,冯叔不好用强,只好恨恨离去。
陈霄戮力修炼,只偶尔现身,客栈中无数好事之徒议论纷纷,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几日镇上之事打探的清清楚楚。
齐天行特立独行,四处寻人比剑,此人下手凶毒,剑剑取人性命,闹得人心惶惶,无人敢于应战。
曾山花钱如流水,只顾享乐,不知怎的,居然也传出名气,好事者大肆渲染,说其剑术不在齐天行之下。
齐天行已下过一次战帖,曾山却避而不战,反而振振有词道:“太白观开山在即,有那功夫,不如多练几招剑术,好勇斗狠又有个屁用!”
老成者深以为然,好事者则痛骂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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