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年,毛祖人便找大儿子毛恩农即毛德臣、二儿子毛恩普即毛翼臣,作了分家说明,最后,毛翼臣是老二,分了上屋场凹型祖屋(其实祖屋的左边是一个李姓人家的)及周边共15亩土地,其他三十亩土地都归老大毛德臣。相对的,债务也是老大2/3,老二1/3。可能毛德臣知道祖屋有什么邪祟之事,怎么也不肯接受凹型祖屋,所以只有老二去住了。当然,这些事,搁那会儿都捂着掖着,谁也没有说出去。”
董醉和村愚一起苦笑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哈,我也是猜测的。因为有材料说:为了改善居住与生活条件,52岁的毛祖人借银数百两,购置了土地冲上屋场的房屋和土地。第一,毛祖人没什么祖产、又没什么收入,说明没什么可抵押的,人家凭什么借银数百两给毛祖人?第二,卖房卖地的是本村人毛克宇,他既不是村中的大财主,又没有意外发大财,他为什么要卖掉韶山冲核心地段的祖产?如果不是房或地有什么迷迷信问题,怎么400两白银就卖了?按照当时的地价物价,45亩加一个凹型祖屋,价钱是跟时价差不多的?那么,这400两是借谁?不是高利贷,韶山五杰‘大财主’是不可能作如此无聊的借贷的。第三,只有毛祖人有这么大量的土地需求,有家庭劳动力的保证,又是同村人,即便还不起钱,还可以把地和房子收回来,所以我大胆这么假设。”夏草又是一番大假设。
董醉很开心地说:“难怪你在上面说过,毛祖人1878年买地、当年分家毛翼臣入住后,到1887年,在短短的9年时间里,邪事儿就没断过:两个女儿‘远嫁’、毛翼臣眼疾、罗氏病死、毛顺生大儿子也病死、毛顺生又要被迫外出打工,这都是凹型祖屋是不祥之兆宅所至。所以,毛克宇也不敢向毛翼臣家催债催得太紧,怕被反噬。”
村愚也认真地说:“那时候韶山冲人信这个,跟现在信天气预报似的。夏小子说的这些,听着就跟真事儿一样。”
三人很唏嘘看向长时间抱在一起哭的毛翼臣和毛顺生:“我们有三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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