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呼喊,手里的针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在做梦一样。这声音……太熟悉了,是顺生?他回来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毛翼臣也听到了这声呼喊,那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他清楚地记得,儿子十七岁的时候外出打工,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杳无音信,他们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今年
23岁的儿子,竟然回来了!
老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涌满了眼眶,模糊了他本就有些昏花的视线。他“嗖”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差点把旁边的小桌子给带翻了。他从自己的偏房踉跄着走到大厅边上的另一个偏房,即文七妹的文章,文七妹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毛翼臣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巨大的惊喜:“媳妇呀,好像……好像是顺生回来了!”
这些年,毛翼臣因为太过思念儿子,像这样“神经”过好多次。每次他说听到了儿子的声音,文七妹都仔细听了,却什么也没听到,只能无奈地安慰他。但是今天晚上,文七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声“七妹,为夫回来了!”清晰得就像在耳边,而且那语气,那声调,分明就是毛顺生的。被公公这么一叫,文七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赶紧起身扶住公公,就往大厅门外走。公公的眼睛不好,夜里走路看不清,她不扶着,公公肯定要摔跤。
一打开门,清冷的夜风夹杂着泥土的早春二月的寒冷气息扑面而来。毛翼臣和文七妹几乎同时朝着马车的方向望去,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两人再也忍不住,一起放声哭喊起来:“顺生!顺生!”那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积压了多年的思念。
毛顺生的族名叫毛贻昌,但家里人都习惯叫他毛顺生或者顺生,就像毛翼臣的族名叫毛恩普,可村人、邻居还有家里人,都习惯叫他毛翼臣一样,这样叫着显得更亲切。
毛顺生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后,马车就缓缓地驶进了凹型祖屋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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