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背脊上更是冷汗涔涔。
“夫人,当心着凉。”春红赶紧将炭盆捧进了些。
“不用!不用!拿远些!再给我拿个扇子来!”刘春花索性起身靠坐在窗边的小塌上才觉得自己稍微舒心了些:“你说什么事会让老爷这样小心翼翼的,大半夜都要起来去看,还不让我知道?”
“夫人,莫要太过忧心!许是公务繁忙,老爷一时有些疏忽。”春红只能无力地宽慰道。她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蒲扇,希望那一点凉风能给她带去一点点舒心。原本她家夫人性子并不是这样的,行事泼辣,老练,游刃有余,但是自从去年开始葵水渐少,头长银丝后,性情便开始大变。
大夫诊断说是葵水竭,春红并不太明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病。
为什么连个治疗的药方子也没有,只说让夫人平日要多加宽心,不可过度劳累。
可她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明明是那样鲜活的夫人,却因为这个病而逐渐容颜憔悴,她会整晚整晚得睡不着,骨缝中那种酸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她会因为镜中多了一条皱纹亦或是长了一条白发,而一整天郁郁寡欢。
平常这样的小事,夫人定然是不会在意的。
可是现在每一个细小的事情都能挑起她的神经,可在她看来老爷和夫人从她出生起就是这样相知相许、相互扶持的老夫老妻,她曾经还在心中暗暗想着自己未来的夫婿也能有老爷一半争气就好了。
“夫人,我听闻过几日就是菩提寺的‘七日讲法’这次是觉能大师主坛,听说他的卜卦格外灵验,夫人或许可以一试。”春红上前说道。
“春红,求神问卜,是最没用的东西。男人的心不会因为,一段祷告,一张符纸就回来的。”刘春花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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