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鸠占鹊巢的事情还要做第二次吗?”程心虽然表面恭恭敬敬地同裴凌轩行礼,身体却始终高傲挺拔着,眼神也是直直地面对着面前之人。
孙洪章自从听到那程心提起沈家的时候,便已经自觉将身子被过去。
有些事情,不是他这个小官能掺合的,该装傻的就得装傻。
当年沈家从如日中天到被扣上谋反,全家流放的时日总共也不过三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陛下卸磨杀驴。千机阁日益壮大,又有一张完完全全属于沈霆的信息网覆盖了整个大周,甚至连边境区域也有所涉及。及时沈霆再小心谨慎,自请将千机阁的掌控交给陛下,也逐渐不再启用千机阁。
可只要千机阁存在一天,它就会像根刺一样,嵌在圣上的心中,一天不拔出他一天便合不上眼。偏偏沈霆又是收复山河的大功臣,他又不能明着发作。最后以千机阁私自练兵为由给他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判了个全家流放。
只是沈霆还没等圣旨下来,便已经旧疾复发去世了。
京中其实一直有传言并不是什么旧疾复发,而是一杯御赐的毒酒,才换来了他的妻儿能平安到凉州的机会。
自从千机阁彻底荒废,也成了人人口中的禁忌。
可失去千机阁的大周并没有在圣人的带领下重新恢复荣光,即使设立了进奏院,可是那里的官员大多都是听从于地方的节度使,该怎么说怎么上报都是层层审核过的。
大概圣人看出了些许端倪,毕竟不是满纸都是山河清晏,就是饥荒严重,请求国库支援,变着法儿得想要从他手中拿钱。
于是,他再次想起了那个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千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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