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悲苦,如今寒冬将至,李家村那个大床若是能推广,便能活黔首无数……”
每年寒冬,就算是咸阳,依旧会有黔首冻死……扶苏就算见得少,却也听过的。
“寡人难道不知?”嬴政看着扶苏,越看越来气,之前看他还很满意,可现在,越看越来气。
跟然儿昨夜才相识,然儿就懂自己,从孝公开始,大秦上下谋划六世,方有如今大秦之强盛,六国战乱过二百年,然儿说得对,唯有一统六国才能真正结束这个乱世。
然儿都懂自己是明君,可扶苏却觉得自己会手握利民之器,却藏而不公?
“扶苏,你如何看大秦未来的局势?”嬴政想到这里,突然抬头看着扶苏道。
扶苏一顿,然后沙哑道:“大秦终将一统六国,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国度。”
这一点,扶苏从未怀疑过,只是他不想这般激进。
嬴政闻言心中的气愤少了一些,有这样的觉悟也不算蠢到底,于是道:“即是知道,那些无用的仁慈便收敛了,大秦若不强势,只能成为别国之鱼肉。”
“可是……”扶苏上前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嬴政问:“父王,为何不能徐徐图之,不能用大秦的强盛与仁德,让六国真心折服归之?为何您给儿子安排了儒家做夫子,却不喜儿子用学到的东西表达自己的意见?”
如果是从前,扶苏自然不敢问出这样的话,可是这两日看着父王跟然弟之间的接触,看着父王不负从前的冷酷,扶苏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甚至有些迷茫,自己要如何做,是附庸父王,还是遵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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