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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也是你打我?大兄,你看你还是说实话了,你就是想打我,但你这么弱,打的过吗?”李然举起自己的拳头,挥了挥,就对扶苏鄙夷道:“你可真弱!白白浪费咱爹的好基因。”
“何为基因?”嬴政问。
李然一顿,然后指着自己的脸说:“您看我的脸,还看不出来吗?我张这么好看是什么原因?不就是因为您长的好。大兄较常人高挑,自然都是因为您,我们都是您的血脉,所以遗传了您的特征,这些特征就叫基因。”
“根基原因之意?有趣!”嬴政理解的点点头,看看扶苏,再看看李然,然后对扶苏道:“身为长兄,武技不如幼弟,羞人也!”
扶苏低着头,不想说话了。幼弟估计是有武王之勇,自己现在都不及他,七岁之时,估计……比不过,实在是比不过。
可这种人世间少有,如何跟别人长处比?岂不是自寻烦恼?
看着他们兄弟说笑打闹,嬴政并不反感,偶尔还插一两句,一路上倒是觉得过得也算舒坦。
跟长兄说闹,李然入咸阳的紧张都小了很多,很快车架就到了章台宫。
“王上,您可回来了,胡亥公子昨日……”进了章台宫,李然刚打开车帘,人还没下去,就听到谄媚之声。
“窥伺王踪?”李然听不了大男人这么矫揉造作的声音,直接走下去,打断对方的话,质问:“应当何罪?”
赵高本来被打断了话正是羞恼,突然听到此言,就来不及看说话之人是谁,就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这是王上车架,王上自然就在附近,赵高可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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