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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不慌,李然闭上眼睛细细盘了一遍,那支箭是木剑箭,且箭头绝对烧着了,所以不会留什么隐患,就是没少干净,也烧了不少,最多就是留下一个光滑的小木棍,牛棚里面木棍多了去了……
想到这里李然又精神了不少,然后一抬头,就见父兄都在看着自己。
“亲爹,我突然想到一个用好东西。”李然见嬴政看着自己,眨眨眼睛,就道:“小时候我可爱在我阿娘犁地的时候骑牛了,阿娘怕我摔,就给牛上做了鞍镫,那样就稳当多了。你给王将军他们马上也做上马鞍马镫,我瞧着好些人骑马都没我骑牛顺溜。不顺溜咋杀人?”
嬴政示意他细细说来。
李然就手舞足蹈的笔画,嬴政听了个大概,单凭一个三四岁的幼童就能凭借此物不会从牛背掉落,他便知道此物不凡。所以示意扶苏记下,回头寻匠人研究一番。
扶苏看着弟弟提及他生母之时脸上的欢快,便有些心疼,一个娇弱女娘,还要下地养孩子,还能把孩子养的这么快乐,其实父王的眼光不错,那应该是个极好的女娘。
昨日淳于夫子还给自己说,让他提醒父王不可追封那女子抬高然弟身份,实在是……有辱斯文。
能生下然弟,又将他养大,而且还能制作精盐跟火炕的女娘,怎会是普通贱民?一定是个心胸宽仁之人。
若是两日之前,有人在嬴政面前这么聒噪,早就被拖下去砍了,可如今……
看着长子跟幼子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他心中却并不烦躁。
冯去疾李斯等人也不是傻子,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是王上车中传出的笑声他们却能听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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