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情,“因为我没错,我们的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怕是那些去旧金山淘金的人,只要是流落异乡的人,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赌场,妓院,烟馆,就是靠着这些生意才打下唐人街的地盘。要抛弃这些历史,遗忘过去吗?”
“但那时没得选,现在,大家依旧没得选吗?”明禧提出自己的疑问,事实的确是残酷的,城市的人,正在渐渐走出丛林。
明禧盯着锦叔苍白的头发,突然就明白了宗路身上的割裂感从何而来。
他这只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生猛的野兽,不断地被拉扯于丛林和城市之间,只能不停的游走,所以身上也总是透着,负隅顽抗又听天由命的矛盾感。
他被旧回忆牵绊,又必须向前走,于是渐渐地,就把自己撕裂成两半。要想活着,就只能走向爱,或者走向恨。
他的痛苦,是茂盛不语的南洋雨林里,断断续续地梦呓。
明禧看向角落里穿着侍者服侍,矗立在阴暗角落里,望着桅帆发呆的人,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交谈的两人身上,似乎精神已经放空。明禧想起她昨晚入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他很想阿妈。
他现在也在想吗?
“罗文跟我说你的朋友想在兴城投资?”锦叔的话将明禧唤回头。
“对,他……在创业,最近想投资一些新领域,兴城的创业环境自由,税务政策也友好,而且还能链接整个东南亚的市场。”
“如果他有兴趣的话,做海外仓业务也挺不错的。”锦叔睨了一眼,淡淡开口:“小投资以稳健为主,没必要急着冒进,那家伙手上的,不适合你朋友。”
明禧故作尴尬地一笑,“是吗,我朋友想做稀土生意来着,叶先生说他有渠道,我还以为他能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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