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招数还想用两遍。”
明禧翻了一个白眼,夺过麦卡伦,指着上面密缝的瓶盖说道:“我说你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没看见这没开封过吗?再说了,他们根本就没想杀你,杀你有什么利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纤长的手指用开瓶器打开了瓶塞,往杯中到处澄澈的液体,酒香瞬间在空气中漫开,混合着悠扬的曲调,莫名地抚平焦躁的心情。
明禧将酒递给常叙,他没接,于是她先自己喝了一口,又重新给常叙倒了一杯。
“我们好像没怎么聊过,正好今天聊聊。”
她讲酒杯放在桌面,指关节敲了两下。“喝过了,没毒。”说完也不管常叙的反应,她继续说:“我其实没骗你,后来,我的预知梦的能力真的消失了。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竟然第一反应是恐慌,就好像那是我身上唯一仅有的价值,没了它,我什么都不是。”
常叙没应声,只是盯着明禧的动作,眼神深邃复杂。
“后来我想明白了,上天把这份礼物收回,是因为我辜负了它,我把它用在毫无价值的地方上,却没有珍惜我该拥有的东西。”
常叙右手撑着脸,轻蔑笑道:“至少它让你有了价值,否则明禧,你靠着那张脸,那副身子,连你妈的老路都走不了。”
明禧低下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骤然起身,走到栏杆前,背对着常叙,看着脚下深不可见的海水,心脏突然有一种坠空的失重感。
“我在来兴城之前见过她一面——”明禧没有回头,握着铁质栏杆的手用力地收紧,上面的锈渍磨得手心生疼。
“——你知道她最后一句话跟我说的话是什么吗?”
常叙倒是不意外,“怪不得,我说你怎么突然有胆子背叛我,你妈死了,所以觉得我就没法要挟你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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