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苏慎玉和他主子最近都抽了什么风，苏慎玉原本就是一个顶级恋爱脑，贴着他主子贴得不要不要的，结果苏家事情败落后，整个人像是大变了一样，对他主子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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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奇怪的是他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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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原本是对苏慎玉不屑一顾的，只有需要演戏的时候才稍微认真点，这段时间却频频想起苏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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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他跟在主子这么多年，也逐渐看明白了一点，主子本就对失去的或者得不到的格外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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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南初也是在死后，才成为了主子心头永不磨灭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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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罗成江淡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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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看表的频次越来越高，他也逐渐等到了八点、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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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批的旧食客进来，一批批新食客离开，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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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程栩，他面无表情，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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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披上大衣，径直站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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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经理在后面小跑着过来，陪笑着道：“程少，您这顿饭……”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来了，生生被程栩身上的寒意逼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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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钱记我账上，饭菜……赏你们了。”随后大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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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赋斋外，车水马龙，夜色中处处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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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在走出门的刹那，突然对罗成江说：“你说，我是不是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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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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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一字一顿，声音在静谧的夜间无比清晰：“要扳倒苏家，我未必非要娶他，报复他这个人，我也有无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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