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n值会降低，也就更容易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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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诸点点头，但紧接着，他的目光投向了拉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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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莱蹙了蹙眉头：“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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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诸摇头轻笑：“我在想，你刚才为什么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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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莱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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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诸：“如果我不来，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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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莱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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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黎诸摇了摇头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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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二人的时间已经不剩太多，黎诸径直开车载着拉莱前往了宴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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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二人之间的气氛少见地有些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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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莱不知道方才黎诸质问的用意是什么，人类的情绪总是变幻莫测，欢喜和悲伤都可以只停留在短短一瞬，随后再迅速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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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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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莱透过车窗，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络绎不绝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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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费了那么漫长的、几乎占据了她人生大部分的时光去恨一个人，当情绪阈值被调得极高的时候，那些微妙的欢欣和悲哀都很难在她的心中留下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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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心去体察黎诸的情绪变化，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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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偶尔的时候，她能隐隐察觉到，黎诸想要她做出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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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心知肚明，那些她都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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