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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是他的,却不会是他一直需要的。
房子越住越大却没有一间是属于她,衣服越穿越贵却没有一件是她能买,转出去的账收到“女儿真棒”的回复时她常常会想自己究竟棒在哪儿,是用着别人的卡装大款很棒还是睡一次就能得到很多钱更值得骄傲。她次次的问自己这一切她凭什么得到,就像她一遍遍地投简历又一遍遍地被说没有工作经验凭什么录用她,直到这里抛开了橄榄枝。
直到那个摇摇欲坠的小公司肯要她。
东奔西跑也没关系,只要她有价值就好。
可这些湛津都不知道。
她只是抱着他的腰,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他脸上,颈间的甜味太重了,她有些受不了。
她从来不让湛津知道。
哪怕是现在,她又哭湿他一件衣服了,应当是很伤心了,也依然有度的、乖巧的不大吵大闹。
湛津从来没有哄过她,如果初吻后那句“结巴”也算的话。
她在莫名其妙哭过一场之后只是像第一次做爱时那样抱住他,在落地窗前,问了同样的话:
“如果一定要把我留在房间的话,可以不要让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