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香水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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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津其实哄过她的，只是聆泠不知道。初夜那天她哭得实在太厉害了，说实话，湛津很想问她水为什么这么多，可是这句又有点像调笑，于是他闭嘴了，绞尽脑汁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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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聆泠自己先把自己哄好了，忍了一会儿好像是认为能不带着颤音说话了，才拉着他的手，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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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一开口又是呜咽，湛津怕了她了，倾身一下把人抱紧，低头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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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一下下蜻蜓点水似的印在脸上，拍她的背，“别哭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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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没听到，她当时只在想，湛津抱得好紧，她快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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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陷入了沉静。湛津依旧扶着脑袋，一下下地吻她。温热从额头蔓延至眼尾、鼻梁，最后是下压的嘴角，并不贴唇，只是游离在边缘挨蹭。那些眼泪已经变成痕迹风干掉，湛津亲触着，却还是抿到未化完的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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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好像很困惑，湛津沉了呼吸，最后一吻印在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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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他看着轻颤的蝴蝶翅膀，“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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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柔情的男人走了，于是被称作蝶翅的那排睫毛也扇开，目光流转中光照下的仿佛不是瞳孔而是玻璃珠，眉间蹙一点哀伤，鼻头也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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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在外面因鼻间堵塞而擤了下鼻子，里间的动作加快了，水声也变大。等到终于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女孩侧头，却先被湿热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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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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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湿透的、温暖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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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方方地盖在眼上，轻轻柔柔地按摩，让酸涩一下被缓解的，感觉自己被在意着的热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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