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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菟不明所以,但皇帝实在恐怖,便硬着头皮用死结把容南莲手脚捆住。
“你,跪在床边。”
她猛地抬头,尖叫,“陛下!”
景珺抱起容南莲,她的双眼已经涣散无神,气息急促,但他十分满意。
珠帘轻垂,纱幔静落,女巫呜咽啼哭,而帝后于中宫恩爱。
寂寞凋敝的莲池,其深处的污泥翻滚狰狞,将孕育来年拨叶出水的无尘芰荷。此刻血溅枕间,倦鸟惊去,底下夹竹桃舒展开来的花叶也不自觉悄然枯坠。
一霎间,皇帝掀帘而去,留下长久的烙印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