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第18节

己下去，不让凌波为难，瞬间告诉了她阿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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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映的眼神天真又无辜，现在的她像是一张未经污染的白纸，不懂什么是杀妻证道，也忘记了身为泥俑时的经历。其实凌波已经有些信了，这两个小女孩最大的特点便是像师妹一样浑身冰冷，绝不是常人会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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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师妹有什么必要说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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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真的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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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映稚嫩的脸蛋，凌波艰难地叫出了两个字：“……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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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映好奇地说：“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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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露出憨憨的笑，拉住了了的衣袖，大声叫：“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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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你冻结我的杂念，不许我对师尊痴心妄想，该不会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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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荣获了了冰冷的眼神，连忙道：“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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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映的身份得到解答，那真仪呢？真仪又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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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凌波的问话，真仪拼命朝了了使眼色，求她别说，尤其是别说在原本的命运轨迹中，自己会跟师姐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事，她已经知道错了，不想师姐与自己生出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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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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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说：“……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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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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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多得是孤魂野鬼无家可归，见她合眼缘，我就捡了回来，放进了雪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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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仪低着头扯凌波衣服：“师姐，你不会不要我吧？了了不喜欢我，嫌我话多。我在雪人里的时候，她从不听我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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