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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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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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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本来阮酥要真能考得过她也就算了,不能还成天像只青蛙似的蹦跶,这就很招人烦了,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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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德揉了揉太阳穴:“他没告诉老师?也没请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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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我也奇怪着呢,我特意挑了个死角,保证没人看到,而且还戴了手套,就算他报官也没用,我都做好准备了,结果整个阮家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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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德想起自己去到学校见到阮酥后,对方那一系列的行为,写道:「他很可能不记得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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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摸了摸下巴,说:「我下手有数,可能会呛几口水,但绝对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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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德:“我打听到的可是说他生了一场大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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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想到那群奇怪的字,兴许阮酥的病正是跟这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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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阮酥在房间里躺着,他不愿意跟别人住一起,所以额外开了一间上房,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帐子,对未来一片迷茫,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才算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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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打开了弹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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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之所以这两个月增强了去找詹明德麻烦的频率,并不单纯是为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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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器以为他看不到,所以很多话说得肆无忌惮,比如未来詹明德会达到怎样的顶点,以及关于他的未来——如果说詹明德将是悬挂于高空的烈日,那阮酥大概就是被洒在地上的一滴水痕,烈日随意一晒,便化作水蒸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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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为詹明德的夫从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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