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节

生，更没有人像你的那群小伙伴一样被丢弃被贩卖被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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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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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得尽这天底下的所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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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从没想过这种问题，她戾气太重，一心只想快快长大，所以被詹明德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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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德又问：“你的那些仇人里，很多人家应该都有女孩，她们年纪大些，可能已出嫁，年纪小的说不定刚刚出生，你杀了这些女孩的家人，她们会不会恨你呢？会不会想要再来报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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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想说自己不怕报复，可詹明德却问她：“只要报复就满足了吗，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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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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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得到更多吗？不想让你娘的悲剧和你的悲剧再也不上演吗？不想让每个女孩都像你一样坚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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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被问得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被这些问题弄得脑子里昏昏胀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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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逞凶斗狠是不够的。”詹明德说，“也许你该仔细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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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不再继续与小狼对话，转而做自己的事，而小狼在书桌旁边站了很久很久，目光呆呆地落到桌子上，看着詹明德在上面写写画画一些她根本看不懂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的东西，生平头一次感到不知所措，没有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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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才响起她的声音：“……我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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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德手中的笔一顿，随即嘴角扬起，此时她不再游刃有余，也不故弄玄虚，而是对小狼露出了非常真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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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我赌一把吗？筹码是你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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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少年，半晌，朝她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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