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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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杰:“我说飞机中途改道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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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特助:“您开玩笑了,您所在县城我已经查过,没有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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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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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头特别疼,是真不想在派出所大厅待着了,时不时就人来人往,到处都有人说话。没工作的时候,闵英杰只想当一颗在角落里阴郁发霉的蘑菇,不想跟任何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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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特助办事就是有效率,没半小时就有人开车来接闵英杰,可丰登硬是要跟着她,民警们都劝,说小朋友这么坚定地认为你们是一家人,万一真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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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杰深吸一口气,试图跟这群被幼崽迷得神魂颠倒的成年人讲道理:“……我妈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也在我妈去世后不久被赶回老家,而我大姐跟二姐都单身未育,所以这小孩不可能是我妈生的,也不可能是我大姐二姐生的,更不可能是我生的。我们家的亲戚死的死埋的埋不剩多少了,所以她如果是我生物学父亲那边的小孩,那很不好意思,她就是死我面前也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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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闵英杰到现在为止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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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小孩的厌恶,没有真的对丰登动手,纯粹因为她是成年人,跟善良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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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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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登坚持认为自己跟闵英杰是一家人,“我们可以滴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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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杰头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都什么年代了,电视剧都不这么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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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闵英智在这,肯定要说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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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小声建议道:“要不这样嘛,你们做个亲子鉴定好了,到时候究竟是不是不就弄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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