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节

痛的直起腰，就发现李芒还站在原地，维持最开始的那个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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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里不能抽烟，李芒就拿了根在手上放在鼻端闻，她是没有烟瘾的，但这桩案子实在是让她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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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骨较厚，颅腔较大，额结节不明显，盆腔成漏斗状，嵴沟呈平面状，初步判断死者为31到35的成年男性，浑身骨骼没有明显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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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智眼睛酸涩得厉害，她给自己滴了两滴眼药水，又把眼药水给李芒丢过去，“关于这六名死者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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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芒给自己也来了两滴，稍微安抚一下快睁不开的双眼：“能判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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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智：“从科学的角度来推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失血过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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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芒：“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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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英智抿了下嘴，郑重其事地问李芒：“如果我说，就算被削成了甘蔗，死者都还存在意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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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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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芒当然是不信的，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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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种刑罚叫凌迟，你应该听说过。”闵英智站着工作了快二十个小时，人要累爆了，全靠狂灌黑咖啡让自己保持清醒，“你不觉得这六名死者的死法，很像凌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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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芒说：“根据目前已有线索来分析，仇杀的可能性的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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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六名死者实际上死得可比凌迟还要痛苦，凌迟是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他们可是都成了肉泥啊，连骨头也没能幸免，最小的一片骨屑甚至只有几毫米，得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凶手才会如此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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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杀人是件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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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杀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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