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南墙 第1节

知道原来话可以这么伤人。明明最初的时候，表兄还会在知晓她恐惧黑夜的时候，替她在院里头布满了烛火，只为了她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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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是咬着牙，把自己的哭腔憋了回去，表兄已经讨厌自己了，难不成还要闹得谢府上下都知道她是个不知好歹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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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该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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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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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珠的心口像是开了一口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缺口，偏偏又是自己亲手剖开的，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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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同他斗几句嘴再威胁一下要去找母亲告状的谢清霖一下子愣在外头，踟蹰一路想好的话全堵在嘴里头，总觉得不上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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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院子外头皱了皱眉，院子外头的花影照在地上，有一种泠然的破碎感，像极了白日里头沈明珠那张难过的都有些泛白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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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素来讲究世家大族规矩的谢家公子，神色莫名的有了几分烦躁。谢清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甚至于入夜之后再这样敲人家女郎的门更是不合规矩，但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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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像是沈明珠说的，今天她这般不受礼数的同人家正经官家小姐当街吵闹，不只是会牵扯了他谢清霖的名声，更是让她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女子传出这样的闲话，总归是会影响名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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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从礼法还是人情，这位新出炉的谢大状元郎都觉得自己没有错，却仍旧是觉得心里不安，就连往日里喜爱的妙笔文章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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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来了，他的语气又是那种让人畏惧的冰冷，不带一点子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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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明珠两句认错的话，谢清霖本以为自己会不再感觉不安，心里头却越发觉得烦躁了，他将这归功于自己又得给这个恼人精收拾烂摊子——毕竟这样的事情他做的实在是太多了。抑或是自己担忧她会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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