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针刺般的疼,
赵王昨夜抽了她十几鞭,全都打在背上了,刚止住血,被热水一刺激,又渗出丝丝鲜血来,
没敢耽误太久,打了圈胰皂就匆匆出水。
就像那将军说的,一开门便有人领路,
她被请上一辆蒲帘小车,一路向着齐人大营驶去。
扣开主帅帐门,那将军已换上了一身宽袖长儒,正襟危坐,位于青铜长案之后,也是沐浴完的样子。
“请。”他说着,做出相同的手势,喉头滚动了一圈,
阿巧福身,乖顺跪坐在他对面,
那人推来一杯茶水,她亦乖顺地饮下,
杯落,将军终于开口,“你还记得多少?”
这问题…可真为难哑巴…
她比画了一个写字的手势,将军连忙抽出空白竹简铺开,
阿巧一挽宽袖,取笔写下三个字,
都忘了。
那人怔怔看着这三个字,阿巧以为字倒着,将军看不懂,于是转过竹简,
将军说,“第一次见你写字。”
阿巧诧异地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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