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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写下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奴是天生哑巴,还是因病而至?”
“你曾经能言善辩。”
哎,可惜了…
她想到被捡到时,腰间的那块令牌,上面刻着歪斜幼稚的字,于是又写,
“奴有孩子吗?”
“没有。”那人低沉地说话,“未婚嫁,未生育。”
暗地捏了捏手心,阿巧本能地觉得裴将军在瞒着她什么,
她顺从地笑了笑,露出嘴角漂亮的梨涡,
提笔问,
“奴与将军是何关系?”
一阵沉默。
帐外暴雪漫天,万物寂寥。
炭火又爆燃了一声,啪地响,
将军说,“是挚友。”
不,不是挚友,
没有人会对挚友小心翼翼地说话。
既然不与她说真话,她便问,
“将军准备如何处置奴?”
笔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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