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想和将军多说说话的,可那人握着拳头,写不了字呀。
纺纱娘回来了,拖着一车大木头,哗啦啦倒进院里,
那人好像如释重负,腾的起身,说要去砍柴,
阿巧跟过去,靠在门口,就看将军拔剑举起,一刀砍下,圆木迸裂开来,
昨天还在切赵王脑袋的长剑今天就切起了木头,
哐哐哐的一顿切,够一个冬天用的了。
那人切完木头,和纺纱娘一起堆屋边上,码整齐了,
再无事可做。
他对阿巧说,“我走了,你好好的。”
阿巧点头跟出了院门,泥泞的土路一踩一个浅坑,
那将军解开马车套绳,松开骏马,翻上马背低下头,闭了闭眼,转头看她,“我走了。”
他又说了一遍,
阿巧鼻子一酸,
唯一对她好的人要走了。
她福身行礼,笑着挥挥手。
那将军像是瞬间下定了决心,转过头,一夹马腹,枣红色骏马撒蹄而去,
阿巧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道,
停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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