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誓有生生扯下一大把的架势,
她一手拽头发,一手托着少女下巴,像展示牲口一样,大声对着众人开口,
“看清楚了,好好看清这张脸,记住这就是个营妓!”
“眼下将军还睡她,你们一个两个起色心的想想玩她的代价。”
“但别急,等哪天将军不睡她了,爱怎么玩都随你们!”
围观的有人双眼放光,摩拳擦掌地想象着玩将军的女人有多刺激,况且这女人太漂亮了,长得和清水芙蓉似的,玩一次能吹一辈子。
杜兰说完一把扯过阿巧的镣铐,像牵牲口一样扯着往前走,
阿巧衣不蔽体,低头掩藏满目的屈辱,她跌跌撞撞地被牵着走,大半肩头露在外面,莹白的削肩被风吹得通红,
杜松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给她合拢衣襟。
他们将她带回囚车,押她进去,
见人要走,阿巧一把拽住杜松手腕,她顾不得会不会被惩罚,在少年的诧异中摊开他的手,急急写下,“将军为何不要我了?”
太过卑微,所以落笔太轻,写的杜松手心痒,他搓搓手,动作显得很是嫌弃,
杜兰看到她写的东西,抢先回道,
“贱骨头,什么叫不要你了,本身就没要过你啊,你一个从赵王床上下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还真以为将军把你当回事了?睡了五天大帐就以为能当将军夫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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